灰色海啸[BSD/织太]
*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HP世界观,最近看哈利波特有点上头。其实完全可以忽略世界观食用
*是刀
*私设安吾魔力很弱,只能使用一些小法术
*阅读愉快
summary:“我还是得,不动声色的走下去,说这天气真好,风又轻柔,还能在斜阳里疲倦的微笑。”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翻角巷的小破酒馆。
酒馆的老板坂口安吾长的一副好面皮,带着金丝框眼镜,唇角一颗痣。笑起来斯斯文文,用手轻扶眼镜,被柜台挡住看不见的腰间别着枪,斯文白净的年轻人私下干着贩卖情报的勾当。
“喂安吾。”太宰伏在柜台上叫他。
扭过头来的坂口安吾立刻露出头疼的表情。
“哪个倒霉巫师又要遭殃了?”
“别这么说嘛,今天我可是来喝酒的。”
太宰治漫不经心的用手指轻轻的按金色酒液里的冰球,眼睑低垂,昏暗的灯光从高处打下,睫毛在好看的脸上投下阴影。他把下巴搭在柜台上盯着酒杯,倒影被浮浮沉沉的冰球挤碎。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从无数场硝烟战争里冲出来的黑手党干部毫无防备立刻被辛辣的酒呛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坂口安吾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扶了扶眼镜掩饰绷不住要上扬的嘴角。
他有的是这世界上最烈的酒和身居最高位官员的丑闻。
待终于缓过来,太宰把酒杯推给他,示意安吾重换一杯不那么烈的酒。
“这酒叫什么名字?”
“灰色海啸。”安吾仔细的擦拭手指,拿起丝绒盒里的魔杖。
“Accio,”他挥动魔杖,控制着让雕成骷髅头形状的鸟类骨头掉进酒杯里。
生活在北方的黑色大鸟的骨头立刻和酒液发生反应,气泡不断的冒出又炸裂,等到气泡消失,酒液已经变成透明。坂口安吾把酒杯推给太宰治,做了个请的手势。
“呜哇,安吾把我的酒变成水啦!”太宰治抿了一口失去味道的酒皱起了眉头。趴在柜台上耍赖,让坂口安吾还他的酒。
两层的小破酒馆被落魄的流浪汉塞满,他们用太宰治从未见过的乐器演奏闻所未闻的陌生曲子,和老旧的地板被踩时吱呀乱响的声音一起进去太宰治的耳朵里。有人用低哑的嗓音唱歌应和。
窗外雨雪交加,冷风不客气的拍在窗户上。酒馆里暖烘烘的,让人昏昏欲睡。
他在酒馆外捡到冷的瑟瑟发抖的猫,蜷缩在他腿上。
猫脖子上有陈旧的名牌,主人家的姓氏被雨水泅散成一滩难以辨认的色块。太宰治的手指穿梭在黑猫厚实的毛发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挠着猫下巴,舒服的猫从喉咙深处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尾巴垂的低低的,慢悠悠的晃着。太宰治的手指弹在酒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冷风继续吹着,酒馆的门猛的被推开。走进来一个深红色头发男人,突然灌进来的冷风吹走了太宰治的困意,他看着男人费力的关上门,朝他走过来,直到他停在自己面前。男人身上的雪随着动作掉落在太宰治手上留下一片濡湿的凉意。
他很高,投下的阴影笼罩住太宰治,太宰治抬头看他。男人穿着陈旧的风衣外套,下巴上是没刮干净的胡茬,在灯下他才看清对方其实很英俊,没有攻击性的长相。五官平和的舒展开,灯光下呈现金红色的发丝垂在额前,微微挡住的居然是一双干净明亮的蓝色眼睛,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先生您好,我是织田作之助。这是里德尔家丢失的猫。他们委托我来寻找。”他公事公办的说,声音低沉,说话的时候太宰治的胸腔好像也跟着振动。他把报纸在太宰治面前展开,上面有一则寻猫启事。照片里的猫追逐着自己的尾巴,尾巴尖带着点白,正是伏在太宰治腿上的黑猫。
“真的一模一样诶,”太宰治拎着猫递给织田作之助,“那麻烦你还给他们吧。”
他故意碰到织田作的手指关节,他的手冰凉。织田作已经抓住了猫,但太宰治没松手,他的两只手慢慢覆上织田作的。人体皮肤的触感取悦了太宰治,角度都是算计好的,他迎着灯光抬起头笑起来。那张脸发出无声的邀约足以迷惑面前的所有人。
他天生知道自己风情,知道自己愿意,就可以倾倒众生。
“外面好冷,要不要喝一杯再走,织田作先生。”他发出邀请。
这没什么好拒绝的,织田作没察觉到似的。他拉出一把椅子坐下,侧脸挡住太宰治左边的灯光,被光剪切成一副线条锋利的画。
“安吾,一杯灰色海啸。”太宰治伏在桌子上,胳膊挡住小半张脸,耳边的头发垂下来。
“很值得尝试的酒,味道很好。”他对织田作说。
坂口安吾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转过身去不再去看太宰治。倒酒,摇晃,放冰,装杯,金色的液体顺着酒杯流进去,冰球缓缓旋转着上升。他把酒杯推到织田作面前。
织田作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太宰治眼神晦暗的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酒的名字很好听。”织田作掏出银币放在柜台上,他看了看突然沉默的太宰治和坂口安吾。
“外面很冷对吗安吾。”太宰治突然开口问,坂口安吾点点头。
“我提醒过你,但你没加衣服。”戴眼镜的调酒师从善如流。
织田作愣了愣,“您需要我的外套吗?”他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太宰治。事实上他很少见到这样的人,普通人在知道自己捡到了里德尔家的猫一般都会趁机捞一笔,巫师财富排名第一的家族可不是浪得虚名。遇到这种人,织田作都会自己掏腰包,委托人并不会给跑腿的底层工作人员补偿,港口黑手党虽然员工福利丰厚,但这种花销财务科是不会报销的。
“真的吗,”太宰治惊喜的接过去。“那麻烦织田作先生明天来这里取外套啊。”
“唔,好。”织田作没拒绝,起身朝着两人示意就离开了。
“第一次见你失手,真难得”安吾今天第二次幸灾乐祸。
太宰治没回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安吾一眼,伸手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大摇大摆的出门了。外套过于长,直垂到他的脚踝,很快就被沾湿了。
雪一夜没停,第二天风仍然猛烈的刮着。风里夹杂着雪片小石头一样打在脸上生疼。太宰治裹着一身寒气推开破酒馆的门,织田作早已经等在那里了。
“Incendio”,他使了个小魔咒,酒馆墙壁上的火把一个接一个的燃烧,狭小的空间瞬间亮堂起来。
他套了件黑色风衣,腰部收紧的设计贴和着他的腰线。他微笑着踱步到织田作旁边。
“两杯灰色海啸,安吾。”他坐下来,把衣服还给织田作,旁边的男人毫无戒心的接过去。等他掀开折着的风衣,就能看到口袋里插着一朵干枯的玫瑰和一张空白的信纸。真正意义上的空白,而非一个法术就能显形的欲盖弥彰的遮掩。
是他太宰治惯用的伎俩,他计算暧昧的分量。不能太少——那不够摄人心魂,也不能太多——要留有余地,等对方追来。一门他探得精髓的搭讪艺术。
织田作会抖开风衣,捡起掉在地上的干玫瑰。脆弱的花瓣碎在他脚边,被风一吹就没了踪迹。
但不是现在。
“我是太宰治,昨天非常感谢您的风衣。”太宰治伸出手,四指微微弯曲着,露出一截引人遐思的绷带。皮肤病态的白皙,手腕处并不宽大的骨节微微突出。手漂亮但不女气,蕴藏着开枪杀人的力度。
“我知道您,太宰先生。”织田作握住他的手,毫不回避的直视他的眼睛。
太宰治有些错愕。
“那时候织田作早已经知道我是干部了,怪不得一点反应都没有。”很久以后说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太宰治趴在柜台上耍赖,“真是的,费我那么大功夫,可是织田作一点点,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他用手贴近眼睛比划着,眯着眼睛,让两个手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
至于那天故事的后续,织田作离开时抖开风衣披在身上,玫瑰按太宰治计划的掉落。但是织田作捡起花。
“你的花,太宰先生。”织田作说。
安吾终于没忍住闷笑出了声。
“哪个不要命的巫师会回应黑手党干部的邀约。”安吾把两杯灰色海啸推给他们。
“嘁,求着跟我约会的小姐可是从东京排到横滨,你说是吧织田作”,太宰不以为然,扭过头去问。
“嗯。”意料之中的回答,织田作总是非常捧场。
“还不止。”
织田作之助一直想要写小说。他给太宰治看他的手稿,从来耐不住性子的年轻干部那天破天荒的安安静静在酒馆沙发上窝了一天去看织田作的小说手稿。织田作写作的文风沉稳平缓,文如其人。文字温柔的仿佛在缓缓流动,却又从某些段落里透出几分锐利,像是藏着秘密的眼睛,让太宰治想要扒开层层迷雾去看清字里行间深藏不露的深情。
“对了织田作,你之前说好不容易学会的那个魔咒叫什么来着?”太宰治摘下装模作样戴着的金丝框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眉头。
“天衣无缝,”织田作没抬头,整理着桌子上的手稿。
“可以预见未来的魔法啊,真是少见”,太宰治从沙发上翻起来,盯着总是没有什么表情的红发男人。
“那织田作你看看我一会会干什么嘛。”太宰治耍赖的按住了他手里的手稿。
织田作从没拒绝过太宰治什么,这时候真的抽出了魔杖轻轻点在太宰治的额头上,
然后他看见那个月光一样干净秀气的年轻人俯下身亲吻了他。
“织田作看见了什么?”太宰治还在笑盈盈的问他,织田作张张嘴,但最终没发出声音。
“不早了,该回去了。”他收回魔杖,垂下眼睛不去看太宰治。太宰治歪歪头,没给他躲闪的机会,如他见到的未来一样,俯下身轻轻碰了碰织田作的嘴唇。
恍惚中织田作想起来有一天太宰让他写一写他们相遇的那个晚上,太宰治坚持那是可以记进横滨历史的一次相遇。
“写什么?”太宰治放松的向后仰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脖子枕在沙发扶手上,露出脆弱的脖颈和微微凸起的喉结。“就写冷风大雪,破酒馆流浪汉,”他顿了住思考了一下。
“还有烈酒和月亮。”
“可那天晚上没有月亮。”织田作如实说。
“有的有的,”太宰治信誓旦旦的保证,“织田作记错啦。”
后来过了很久太宰治想起那天晚上好像确实是没有月亮。
因为月亮掉到人间了。
在那之后,织田作有很久没见过太宰治。
“即使是高层干部,也是有活干的啊。”安吾擦着高脚杯,对第三次独自坐在这里喝酒的织田作说。
他当然知道,所以他在这里等太宰治。
“修复如初。”织田作喝完最后一口酒,抽出魔杖在安吾眼镜框上点了一下。
坂口安吾笑了笑,“多谢织田作先生了,没有魔法做起这些事来真的麻烦。”
“没关系,明天见安吾。”织田作起身向安吾道别。
“织田作先生喜欢太宰治吧。”他仍旧慢吞吞的擦着杯子,“为什么不答应那家伙。”
“……”,织田作向他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推开了门走进了寒风里。他扶了扶眼镜,把手里的杯子重新挂回架子上。
太宰那家伙说织田作眼睛里藏了狮子,安吾无所谓的耸耸肩。
照他看藏的只有一个太宰治。
深冬的天,傍晚就已经黑透了。
织田作回到组织的时候,港黑的地下停车场正忙的一塌糊涂。
“怎么了,”他眼皮一跳一跳,说不出的胸闷。
“咦织田作你今天不是休息吗,”对方惊奇的停下来。“你还不知道,今天下午的行动组全军覆没,一个都没回来,首领派他们去侦查战场。”
太宰治中午发短讯告诉他,今天下午要带着行动组去偷袭对家的仓库。他抱怨工作无聊,要和自己换工作,还邀请他晚上去酒吧喝一杯。
织田作的心跳紊乱起来,颤抖着手打开车门。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随即以一个不要命的速度冲了出去。
“太宰,”织田作拨他的电话,那头却一直是忙音。
“太宰治。”
他从来没用魔法宠物和太宰治通信过。那家伙好像带着天煞孤星血统,养的宠物通通不得善终,织田作见过他最后养过的宠物。漂亮少见的白色猫头鹰,蓝色的眼睛又大又圆,抓着太宰治的外套停在他的肩头,他像小孩子一样向织田作炫耀他的猫头鹰。还没过两天,他们正坐在酒馆聊天,那好看的小鸟突然没有缘由的猛烈挣扎起来,没动几下就摔在地上死了。刚刚还笑着的太宰治突然没了声音,拎着猫头鹰的翅膀把它提了起来。死掉的宠物让三个人早早的散了。
太宰治和织田作走在路上。
“太宰想要的话可以重新买一只,”织田作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的把尸体随手扔进了垃圾箱。
“不,我不想要。”太宰治拍拍衣摆沾上的羽毛。
“真是无趣啊,”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微微笑着。他总是穿的很单薄,即使天气很冷,就薄薄的衬衫上套着一件风衣。太宰治在冷风里微微的发着抖。
“猫也好人也好,真是无趣啊。”他又重复了一遍。
“能让人不惜延长生命去追逐的东西,”太宰治独自拐进一条巷子里,不再理会织田作,慢慢的消失在了黑暗里。
空旷的街道,除了抓不住的风,织田作听见哭声。
“太宰!”他终于赶到太宰治下午的任务现场,偏远的仓库坐落在郊区。仓库里尸体横杂,就算是激烈的枪战也没引来警察。织田作屏住呼吸翻找着,他什么都听不见了,耳朵里只有自己雷声一般的心跳,他的手颤抖着,生怕翻过来的尸体上长着那张漂亮秀气的脸,光是太宰治死了这个说法就已经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织田作?”堆得高高的集装箱上的黑影突然开口。
是太宰治。
织田作扶着墙站起来,接二连三的变故几乎让他站不稳。他踉踉跄跄的朝太宰治走过去。
“是森先生杀了他们。”太宰治歪头,毫无感情的开口,他用手指抵住下巴。“唔,事实上首领想除掉的是我吧,那么多埋伏杀掉十个太宰治都绰绰有余了。”
“首领还真是对我另眼相看呀。”他笑死来,背后是血红巨大的月亮。太宰治右眼的绷带被早就血浸透了,他的腿轻轻晃着,疼痛让他不能着地。光是织田作能看见的枪伤已经不止腿上一处,肩膀上的伤口随着太宰治的动作不断涌出血来,可是太宰治感觉不到疼一样的笑着。
“我的腿好像断了,麻烦织田作背我回去吧。”他说。
“别哭,太宰。”织田作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环住那个小孩子。
我为什么要哭,太宰治下巴搭在织田作的肩膀上,他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眼睛——干燥的。
为什么让我不要哭,太宰治茫然的想。
像那天晚上一样,除了抓不住的月光,织田助又一次听到那个撕心裂肺绝望的哭声。
织田作之助再次体会到那样的慌张,是在目睹着收养的小孩死在自己面前。
织田作被爆炸的气浪推出十几米,眼前只有爆炸的火光和升腾的烟雾。他被黑烟呛得剧烈咳嗽,呛的他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晚安,幸助。”他在包里填满枪支,背上背包。
“晚安,克己。”他弯腰在腿上绑上弹药。
“晚安,优。 ”织田作拿起魔杖。
“晚安,真嗣。”他挥动了魔杖几下。
“晚安,咲乐。 ”织田作表情平静的走出门,背后的房子猛的爆炸,烟尘散尽,只留下一堆焦黑的废墟。
“别去织田作,”太宰治抬起手却抓了个空。他在织田作眼睛里看到了他熟悉的东西——深沉黑暗的绝望。
“太宰,能让人不惜延长生命去追逐的东西,”织田作对他说。
“不存在的,你知道的。”他语气平静,就好像他是要去找一直丢失的宠物猫。
“太宰?”森鸥外看着闯进门来的年轻人,他笑起来“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派出援助的哦。”
“首领,”太宰治笑眯眯的抽出匕首双手撑在森鸥外的桌子上,他瞬间被抬起的枪口包围。
“我真想杀了你。”
等到太宰治赶到,织田作之助的战斗早已经结束了,他被子弹穿过心脏,费力的喘着气。
“织田作!”太宰治瞳孔骤缩。
“我带你走,肯定,肯定可以治好你的。”他跪在男人身边,手无用的堵住枪伤的出血口,语无伦次的说。他的声音嘶哑,喉咙紧绷着疼,那颗子弹好像不止穿透了织田作的心脏,还穿透了他的灵魂。。
“太宰,”织田作打断他,“你一直都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不管作为杀人的一方,还是救人的一方,超乎你预料的事都不会出现,世上没有能填补你孤独的东西,你只能永远在黑暗中彷徨。
没人能帮你。
“去做救人的一方,两边都一样的话,就去做好一点的人。扶持弱者拯救孤儿,对你来说,善与恶都没区别的吧,那样倒显得更棒一些……”织田作每吐出一个字,血就从嘴角涌出。他缓缓的举起左手,抚上太宰治的脸。抱着他的年轻人眼神空洞,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织田作苦笑,他大概不知道吧,他总是露出这幅哭泣的样子,而自己从来没有尝试安慰。那绝望太深了,他织田作深知自己的无力,选择了作壁上观,从未介入过。
不过他现在有点后悔了。
“人为自我救赎而生,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织田作已经没了力气,他松开手,把一封信放在太宰治手里。
太宰,如果没人能救赎你。
至少,至少别再留在黑暗里。
来人间一趟,去看看太阳吧。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太宰治低着头。
“为什么织田作。”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啊,织田作的视野已经开始崩溃。
“都快要走了,还只是因为是朋友吗。”太宰治读懂了他的唇语,苦笑了一下。“真不愧是织田作呢。”
织田作之助的墓碑立在海岸,石碑上干干净净一个字也没有。
太宰治穿着他留下来的风衣,手插在口袋里。关于织田作留给他的信,他用了几百种方法,也没能让它显出字迹来。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那眼熟的带着玫瑰香气信封出自谁手。
人去楼空,那都是尘封已久的旧事了。
太宰治微笑着抬起头,眺望远处海天相吻的弧线。
“真不愧是织田作呢。”他说。
——END
真是好不容易写完,唉,反正想要的都没写出来,煽情部分仿佛加了五毛特效。
我写的时候一直在感慨,真不愧是织田作之助啊,太意难平了。他太温柔了,我写不出他们万分之一好。有些人看起来风风光光实际上只想着怎么迫害织田作和安吾XD。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安吾在被秀系列。
我好怕太宰先生不能善终。
summary是席慕蓉的诗。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可爱,鞠躬。
暗搓搓想要求个评论。
最后,为了野犬,干杯🍻